也不是說硬是有反社會性的隱藏性格要挑戰法規和社會,
要去考駕照心理卻一直有個障礙在。


我總把他解讀為〈老天爺不允許我那麼快拿到駕照〉,
或許是我會摔死撞死之類的吧!(後來也的確證明了遲早真的會跌死...)

遇過很多次臨檢,第一次是某天假日晚上十一點,
從台北騎回中壢的路上,騎著薯條的125,
看到警察在龜山的路口處。
本來想要直接掉頭的我,
敏銳地觀察到所有的騎士都僅出示「臉蛋」即可通行,
於是我也俏皮的出示了我這戴著口罩的臉蛋,就順利前進了!

於是我平常照樣賢良地騎著50cc的小紅,沒有大風大浪,
直到實習生活定妝到半夜的那天,
我21歲嫁的那位老公有著我親愛老師老婆在樓下等著,
載不到他的我,就讓暴暴頭先生騎著我的車先回他信義區的家,
等到我晃著神獨自騎車上路後,赫然發現前面的駕駛紛紛停下摩托車,
掏出他們的駕照給警察檢查,這次可不是出示臉就可以解決的了的!

我的小紅不害怕,我可嚇死了,開始去把我腦裡記得的身分證字號拿出來,
怎麼拼都只拼的出姐姐同事的.....
冷靜的演技派眼神在口罩的上方停下了車,
準備從包包裡掏出皮夾的那瞬間,
警察對著我揮揮手,我們不用語言也可以溝通,他讓我離開了。

雜誌工作之後回家的時間總是很變態。常常都會經過站在橋墩的警察身邊。
第一次遇上截稿期,豐富的嘲笑聲充斥在新鮮人的耳旁,
很好,你們笑吧笑吧!我自己回家可以哭。
所以這次我是掉著眼淚望著警察的,
他在橋上把我攔下來,笑笑地問我:「有沒有喝酒阿?」
警察的笑容好仁慈,他微笑、我流淚,
「沒有。」

最後一次遇到臨檢,是和豆花重逢的將近兩年後。
可能是重逢令人愉悅又瘋狂,
我很清醒也不傷心,
「有沒有喝酒阿?」
我開心地朗聲說:
「沒有!~」
騎車離開後豆花繼續開心地吱吱喳喳說著話,
我勒馬似地回身告訴她,
「我沒駕照呢!」
她突然間沉默了.............

這種沒駕照的臨檢經驗,已經不會再繼續存在於我的世界了。




2006.06.06天魔上映,我考到駕照。
筆試成績92.5
七秒鐘平衡通過
路考滿分
我有駕照了。
離開學生時代,我的青春還要開始。
我會一個人離開,一個人租車,一個人旅行,一個人流浪。

騎車可以聽見風的聲音,我也可以離開得遠遠地...
因為我有一張駕照了!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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